网站地图 欢迎访问反传销网 反传销研究所 风清扬反传销十年专业经验,解救传销受害者亲友请收听《清扬说传销》音频节目, 风清扬反洗脑系统同步喜马拉雅电台APP
反传销网 反传销研究所 风清扬反传销十年专业经验 logo 反传销网 反传销研究所 风清扬反传销十年专业经验 logo

我的传销日记-陷入西安的传销窝(7)

来源:西安传销责任编辑:西安传销2019-07-09 03:18
  之后迎面走过来几个陌生人,何中伟指着他们说:“看,他们也是做网络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我一看就能看出来,他们也知道我们。”
  “你怎么看出来的?”其实我在怀疑他们本就是一起的。
  “继续考察,你考察懂了你就知道了。”既然他都这样说,我就不再问了。接着他又说到他的其他女朋友了。
  回到我们的那个家,就见另外那位帅哥正跟其他几位老板打牌,见我们回来了就都过来握手。就见到有两个陌生人,后来才知道他们就是陈文娟跟胡奎。这陈文娟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居然感觉有些眼熟,后来想了想才知道,这不是演‘咒怨’里那小鬼吗,吓得我倒退几步。我见她连脸也是那么惨白,就想定是擦了粉了,就凑近了去看,想看她到底是打了粉没有。没想到那陈文娟竟故意向这边依过来,着实吓了我一跳,赶忙退回来。陈文娟就问:“帅哥,你看到了什么?”
  我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回答道:“没什么!”
  但其他的男老板就不依了,诡笑着硬说我不老实,就说了:“想不到帅哥也好色啊,你看我们陈老板都露出那么多了,帅哥肯定看到了哦!”
  我仔细一看,原来那陈文娟穿的那件衣服可谓是有史以来我见过的最低的低胸装了,从上面看根本就没什么遮拦了,就听到陈文娟喊道:“帅哥,你好坏啊!”
  听到这句,全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陈文娟就故意搬了凳子坐到我面前,贴近了我开始跟我谈心了。那衣服就遮不住了,不得了赶紧抬起头看她的眼睛,却又像极了‘咒怨’的那主角了,吓了我一跳,就低下头,看着地上。陈文娟就从家庭开始说了,说她在家里是老大,都是农民的子女,父母每天都辛苦劳作把自己养大,但自己在外打工却总是顾着自己玩,钱也没得寄回家去。直到来到这里,她才体会到父母的艰辛,才知道做一个子女的责任,而如今她觉得自己长大了,等在这里赚够了钱,开着宝马回去,把父母都接到城里去生活。而我低着头实在是忍不住要发笑,不为别的,只陈文娟的面貌就足以我笑上三天,不过幸亏灯光较暗,我也压制住了声音,所以陈文娟也不知道我在偷笑。之后就听到她开始问我了,问我的家里,我跟以往一样,把家里的所有情况都背了一遍。接着就问我是否做到了自己做子女的义务,就说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都有这样的想法,而我作为一个已经成年很久的大男人尽还只顾着自己玩。我就也不笑了,开始严肃起来,一来是为了放松放松脸上疼痛的肌肉,二来让陈文娟以为我对她的话确是有些感触。最后陈文娟又问我是否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一下,尽到一个做子女的责任(意思就是问我是否应该要加入他们),我想了想就又开始编起我那表哥入传销的事,又说到家里的训教,然而心底却涌上来恶心的感觉。其实在我看来说谎也是一门技能,一番谎言说上一遍或者两遍那是完全可以的;然而让一个人把这谎言重复地说上十遍八遍或者更多,即使这个人有再强的忍耐力,也得由于违心而感觉恶心,谎话也就说得不怎么圆滑了。所以当我说完时就再也不想说话了,陈文娟说什么只用点头跟摇头来表示。陈文娟以为真的感化我了,就问到:“帅哥,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啊?”我没做声。
  “是不是我说得太重了?”我只摇摇头,陈文娟就得意地笑起来。
  那胡奎就从陈文娟后面探了头往下望,然后故作惊讶的神情,陈文娟见有人偷袭,赶紧用手抓住前面,就听到胡奎说:“再抓要爆了。”我本还可以忍,但看到陈文娟滑稽的动作就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并且还就止不住了。其他老板听到笑声却都停下来看我,但我是不想再忍了,就放任自己笑着,反正我都这样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后来我才明白,对于他们这些人我根本是不用留下什么好的影响的,就放开了来,也不顾礼貌不礼貌的,想笑就大声地笑,想吐口水就大口地往地上吐。那胡奎以为我放开了就过来跟我聊天,什么都聊,古今人物、时事政治,不过最后又绕回到这个行业了。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不过倒是佩服胡奎那渊博的知识。后来听何中伟他们说,那胡奎原来是记者,还去韩国留过学,那也就难怪了,原来是高才生。不过记者可是不错的行业,竟也丢掉来干这个,就有些令人想不通了,不过倒是有卧底的可能性,就想着有机会定要刺探刺探。不过今晚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自己的包拿回来,把那重要的东西都藏在身上,以便明天出去逃跑时也不用那么后悔了。所以睡觉前我就向何中伟要了自己的包,因为蒋婧不在——自从送走小朱老板那天,蒋婧就不在了,也一直没回来过,估计是跟小朱老板一起走了,但看蒋婧的样子又不像是想走的人,反正自己是想不通的,也就不想了,集中注意力在自己逃跑的事上了。我拿到包以后就从里面挑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换上,在拿衣服的时候就顺便把那重要的证件跟相机都藏在裤子的口袋里一起拿出来。何中伟站在后面居然没发现,我就趁换裤子的空挡,连原先口袋里钱包等重要物件都偷偷塞到我换上的那条裤子里。何中伟没有向我要包,只叫我放在一旁,待把换下的衣服放到桶旁边,我们就睡下了。我只脱了衣服,何中伟也已经习惯了,就不说什么。待到半夜的时候,听到何中伟跟其他老板的打鼾声,我摸着把几张大的钞票跟银行卡偷偷地都抽出来,叠好了放到内衣口袋里。相机是没地方放的,就只有放到前面裤袋里了。待所有东西都放好了,我也就安心地睡了。
 
 
 
第十章 低贱的游戏
  第五天
  今天是第五天,估摸着吃了早饭就可以出去的了,但至今我和另外一位帅哥都还在家里,也没老板脸上显示有出去的意思。我急了,估摸着今天的计划又要失败了。听何中伟说因为是近国庆了,所以这几天外面查的比较严,到处都可以看得到警察——可能这就是我们这几天都呆在屋里的原因了。说到警察,何中伟就问了:“帅哥,你们怕不怕土匪哦?”
  “不怕!”另一位帅哥说到。
  “你呢?”何中伟问我,“土匪一来就会叫你们‘抱头,蹲下’,稍不听话就用腿踢的。其实他来这里无非是要搞几个钱,特别是你们帅哥,他们知道你们身上有钱,就叫你们‘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你掏不掏?帅哥,你掏不掏?”
  “我?”
  “你稍微掏慢一点,那土匪就一巴掌打下来,不然就用脚踢过来。钱呢,他就拿走了;银行卡他也不要,他也知道没有密码也取不出,拿过去就帮你折成两半;身份证呢?就拿到公安局登个‘此人已死’,到时你连回都回不去,更不用说你家里人看到会怎么样。你也知道土匪的工资是比较低的,他不靠搞些这个怎么生存啊,是吧?”
  “是啊,土匪什么都要,上次遇负面的时候那土匪连我的一支烟都要了,我们那些锅啊,凳子啊都拿走了。”李茂接到。
  “你以为啊,那凳子也能卖10块钱一张啊,还有那电饭锅是我们最值钱的了,拿去了少说也能卖100多块。还有我们那个猪啊,又肥了,如果再不杀被土匪搞去了就可惜了。”
  “帅哥知不知道‘土匪’是什么啊?”
  “不知道唉!”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土匪就是警察啊!”其他老板都笑起来。
  “帅哥怕不怕土匪哦?土匪可是专门搞你们帅哥们的哦!不知道帅哥身上有没有贵重的物品啊?被土匪搞去了可不好,最好还是交给你的推荐人保管。”
  “帅哥有没有贵重物品在身上啊?在身上就交给你推荐人帮你保管。有没有啊?”
  “也没什么,那些重要的都放在包里面,不要紧的。”
  “其实我们也是为你好,你看你那些重要的东西要是被土匪搞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推荐人保管的话就不要紧了,只要你相信得过你的推荐人。我刚来时就带了三千块在身上,也是不敢交给我的推荐人保管,就藏在袜子里面,后来就遇上土匪了就被搜走了,可惜我的那三千块啊。”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在分析他们说的是假是真,不过既然他们连细节都能说出来就也不像是假的,心里却又不认为是真的。因为我的确是不了解这边警察的情况,我的推荐人又已经把我骗到这里来了,所以既怕警察真的就搞了去,又不敢交给我的推荐人。其实人往往是在困惑的时候就显得愚笨起来,就问何中伟他们:“警察真的会那样啊?”
  “比这更坏呢,现在好人还有谁愿意去做警察啊,还不都是当地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去做,很多警察都是临时请过来的街头混混,你说能不坏吗?”
  “就是。”
  之后老板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各自遭遇土匪的情景,说到他们是怎样应付的。又问到:“帅哥,假如我是土匪,我问你‘帅哥从哪里来的?来干什么的?’你怎么回答?”
  “我就告诉他!”
  “你怎么说?”
  “我说广西来的。”
  “来干什么?”
  “我来。。。。。。”我望着何中伟,期望他能给我答案。
  “帅哥,你应该说你来玩的,不然就要挨打了。”
  “那我又问你‘帅哥你来多久了?谁叫你来的?’,你怎么回答?”
  我依旧望着何中伟,看是否能在他脸上找到答案:“你要说‘来两天了,我朋友叫我过来的。’他问你朋友的名字时不能告诉他你朋友的名字,随便编一个,比如说‘高山,黄江啦’,不然你就麻烦了。问你朋友是谁,你就要说‘刚才还在这里的,这会怎么不见了。’帅哥可要演的真一点啊,不然一脚就踢过来了。千万不能笑,笑也要打。”
  “不过警车来了可千万不要跟着土匪走啊,不然你会很惨的。你问你的推荐人,每次去都是要帮土匪擦车。还有一位帅哥,也是跟着土匪走,后来土匪就把他送到救济站,你知道吗,进了那种地方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出来了。听他们说是餐餐都是喝粥,还要做很多的活,每天只给你一块钱,要等到你在里面攒够了你的路费才放你们出来,好惨啊!所以帅哥们可千万不要跟着土匪走,他们叫你们签字千万不要签。”
  他们说的这些听起来是很悬,不过自己心里却当真起来,有些怯弱,不是有句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
  后来打牌打累了,就有人提出来要玩‘鬼点子’,其他人就都兴奋起来。我不知道什么‘鬼点子’,不过其他老板却硬是要拉着玩,说玩玩就会了。我们就玩‘鬼点子’,选了A、2、3、4、5、6、7的牌,10、J、Q各选了红色跟黑色,还加大小王。A代表了开始,2出鬼点子,3更改鬼点子,4是做的次数,5选定要做的人,6可自保,7就反弹。胡奎就开始发牌,一个人两张。由大朱老板开始;接着何中伟就出鬼点子了,说是要脱内裤;李茂就同意;胡奎就说脱一次;李茂就点大小王做。待大家掀开牌来一看,竟是陈文娟跟另外一位帅哥。因为陈文娟是女的就只要求脱胸罩,而另一位帅哥是耐不掉的。陈文娟很爽快就在我们面前把胸罩脱出来了,而那帅哥却忸怩起来,陈文娟她们就说要上去帮他脱。我原以为她们只说说罢了,没想到她们几个女的就真的冲上去动起手来。我吓了一跳,那帅哥也是赶紧用手抓着裤子,但哪里抓得住,其他男老板也上去帮忙。不一会那帅哥的裤子就给拔下来了,满屋子都是笑声。那何中伟就来劲了,朝陈文娟喊道:“我赌你连帅哥的内裤也拔下来!”
  陈文娟就跑上前去,那帅哥的手都给其他老板抓着就也够不着,只一个劲喊不要。可陈文娟哪里饶过他,一下就给拔掉了,就说:“帅哥,现在我们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放不开啊?”既然都这样了,那帅哥也就不别扭了,倒也大方起来,大有英雄就义的气派,说到:“脱就脱吧!我有什么怕的!”
  之后又开始下一轮了,我是不敢玩了,就说不玩了,说自己不会玩,但其他老板哪里放过,就提着胆子继续玩。果然就到轮到自己了,亏得那鬼点子是学狗叫,趴在地上学了十声便作罢了。然而第六次的时候又轮到我了,竟是戴女人的胸罩。我本不愿意,说用做俯卧撑代替,但其他老板却是不同意,就想:如果像刚才那位帅哥那样就更没尊严了,豁出去了,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没什么可害羞的,就大声说到:“拿过来,给我戴上!”
  我们一直玩着,直到古大回来了。我们就开饭,但我却突然不见胡奎,再细想想,这几天他竟都不跟我们一起吃饭。我猜想他定是开了小灶了,不然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但听何中伟他们又说过:这里的每个人都要吃得一样,除非你做到B级别领导,就可以吃住宾馆了。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胡奎连C级别都不是,这就有些蹊跷了,该不会他真的是卧底,但也无从得知。
  吃完饭我们接着打牌,也不知打了多久,反正我是很厌烦了。胡奎就过来找我聊天,有时竟跟我打趣,也就不想其他的事情了,一整天就又快要过去了。看到阳光静静消沉下去,心里就又不是滋味,那冲动的欲望就又涌上来在心头了。这时听到胡奎竟跟我说‘有些舍不得’这类的话。其实这个时候稍微深沉的话语对我来说都是比较敏感的,我就望着他,见他眼睛竟充满迷茫,像是在暗示什么。我本想问,但又怕其他老板听到,就只看着他,希望从他眼睛里找出答案,因为何中伟也对我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一个人在想什么’。但我到底还是没能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自己就又想自己的事了,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第十一章 传销的惊喜
  第六天
  今天是第六天了,我们四点就起来了,做完游戏吃完饭就开始打牌了。但我就听到外面有国歌的声音。再仔细一听,那是两个街区以外的马路上传来的声音,还有车子的喇叭声,是这样的清晰。我心里暗自算着,从我进来的那天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进来那天是26号,那今天就是十月一日,也就是说今天是我们的国庆节!顿时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头顶,又从头顶流向全身,我觉得我的手里充满了力量,我想爆发,但那力量一下又散开来,之后又聚集,又散开。最后身心都疲惫了,只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是那么的急。想以前的这个时候,我正跟父亲坐在电视机旁,看那威武的阅兵队伍穿着长靴,抗着军枪,正大步走过那天安门前。而如今我却在这里,父亲竟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我开始急躁起来,连坐也不安宁了,出牌也总是出错。胡奎就叫了其他人顶替我的位置,跟我聊起来。何中伟也过来坐在我的后面,可能是怕我逃跑。其实我对胡奎的影响还是比较好的,首先他并不像其他老板那样逼着我玩;其次也不像其他老板那样一味地劝我,有时也说些别的来玩笑;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讲理,这样说起话来就轻松多了。
  胡奎就说其实他也是被好朋友骗过来的,刚来时蹦的老高了,打坏了六张凳子,一张桌子,其他老板有拦自己的都打。这些听起来都很悬,我倒是羡慕他竟有那个胆子,不过我最想知道的还是他最后有没有逃走。但看到他本人正在这里跟我讲这些故事,那其实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不过我却还是希望他能说出结果是怎样。他只说后来看懂了也就不跳了。不过胡奎也说过,其实他家并不缺钱,几千万也是有的,他又是独子,只一个妹妹都放在乡下养着,所以家里的钱以后也都是他的,所以说他是不缺钱的,要是缺钱也就去不了韩国留学了,光是一年的学费都几十万了,还不包括其他的用。还说其实他做记者,一年下来十几万定是有的,又说记者都是帮有钱人说话,谁给他红包就帮谁,所以记者一年下来光是红包钱都有几十万。但他在这里决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多认识些五湖四海的朋友,拓展自己的见识而已,还说在这里的一个月比在大学四年学的东西都多。他说的这些我是无从考究的,不过既然他去过韩国,我倒是知道几句韩语,定是要考考他,就用韩语说了句‘你好’。胡奎听了就用中文告诉我说是‘你好’。我也就不再问了,即使再问我也没得说了,因为自己只记住这一句。那胡奎就又接着说了:“你看在这里既能学到东西,又能交到这么多的朋友,还能赚到钱,并能够锻炼口才,有这等好事为什么不选择呢?”既然他提到交朋友,我就想起我在外面的那些真正的的朋友,想我们的宿舍,想那大学几年的舍友,还有我们一起玩的游戏,心里暖暖的。而再想想这里,还有这些人,我只感觉害怕,不敢去想。于是就继续说我那表哥,心里却一直觉得恶心说不出来,但既然一开始都编了那就要坚持到底,不然这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感就彻底没了。
  之后有老板叫去打牌,胡奎就不跟我说了,就站在我后面教我怎么出牌。我们一直打,也不懂过了多少个小时,反正也不是很早,太阳也应该快下山了。古大就回来了,握完手一坐下就诡笑着说:“唉,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大家这么开心啊?”其他老板就也跟着笑,那陈文娟就接嘴了,说:“网络天天有惊喜哦!”
  “帅哥想知道什么惊喜吗?”我跟另外那位帅哥点点头。
  “那我们就——开饭!”其他老板就冲出去端了饭菜来。
  我就见那盆里盛的竟是鸡肉,古大就说了:“对,鸡肉。帅哥们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们也吃得起鸡肉?那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总是吃土豆白菜吗?”古大就望着另外一位帅哥。
  那帅哥迟疑了一下,古大就又说了:“是不是我们亏空了,连肉也吃不起了?”
  “不是,不是。”那帅哥赶忙说到。
  “你呢?”古大又望着我说。
  我想了想就说:“先苦后甜?”
  古大只笑了笑,就说:“帅哥,好好看行业啊!时间是你的啊,别看我们成天在这里玩,但我们一样有钱拿。但帅哥你是没有钱拿的,帅哥,你多耗一天你的时间就少一天了啊!”
  “对!”其他老板附和到。
  古大又说了:“今天是国庆节,我们当然也要庆祝的,也不可能天天都吃土豆白菜是吧!”
  接着我们就开始吃饭了,蒋老板吃得太急,一粒饭就从碗里掉出来跌在地上。陈文娟赶紧跑过去捡起来,说到:“我抓到了,我抓到了!”

你可能对下面的文章也感兴趣


反传销主页

十年反传销
风清扬足迹

电话微信
联系我们

热线电话 13733876940
短信平台
18503855251
电子邮件
1038911163@qq.com

关注我们
二维码

防骗反传销联盟微信

防骗反传销联盟

风清扬反传销微信

风清扬反传销微信

举报传销
维权直销

传销组织骗术
骗局曝光平台

返回顶部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