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传销日记-陷入西安的传销窝(6)
来源:西安传销责任编辑:西安传销2019-07-09 03:18
“那是因为警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但你说第一次不来那第二次呢?两次不来十多次那警察总要过来看一下吧!不然就说那警察失职了。那警察来也不会干什么,最多就是叫我们不要打扰邻居了,那就要我们搬家,你说成天这样搬来搬去我们还有时间去学习吗?”
“没有!”
“那就是了,所以我们出去不要打堆,要说普通话,不要打暗语,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外面见到我们也不要向我们打招呼,即使打了我也不会理你们。以前他们就不注意,一大堆人围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唧唧歪歪说的那是四川话,那户人家住的是位老太太,老太太哪听得懂你们在说什么,还以为要搞她家东西了,就出来看。你们也知道这边的门都是大铁门,开门时那门就‘嘠’的一声开了,那几十双眼睛听到声音就向那边望过去,那老太太刚探了个头出来就听到‘碰’的一声,门给关上了,而后就听到上锁的声音。你说这么多双眼睛换成是有心脏病的老太太早就见毛泽东去了。那后来老太太家就丢了自行车,那是她的嫁妆,自然就很重要就报了警,就说那天有一伙外地人。那就找到我们了,你说那自行车会不会在我们家里搜到?”
“不会!”
“那当然了,后来就在村里的惯偷家中找到了。你说那些没必要的麻烦我们是不是不要去惹啊?”
“对!”
“。。。。。。”
“为什么要看着新朋友?”
“有很多新朋友刚来不了解,说老板总是跟着自己,连上厕所都跟着自己。那老板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呢,这无非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以前我们团队有一位叫唐晓妹的,刚接了自己的亲妹妹过来,她妹妹也不理解啊,在屋子里哭。又正好是傍晚,唐晓妹就到厨房煮饭去了,其他老板也不跟唐晓妹的妹妹玩,就让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哭。你说一个人刚过来什么都不理解又没有人陪着劝慰,就想不开往门外跑去。跑到门口就被车撞了,但她姐姐还在厨房做饭,竟还不知道。后来还是我们的领导从外面过来见到一群人在门口围着看什么,就跑过去看,原来是有人被车撞了。后来想想家里刚来了新朋友,该不会是刚来的新朋友吧!就打电话给唐晓妹问她接的新朋友还在不在。唐晓妹出来一看妹妹已经不在了,跑到外面果然就是她妹妹,忙送到了医院,但已经太晚了,因为流血过多死了。我们公司的老总说过,这是我们天津天狮的第一桩命案,也将是最后一桩命案。后来我们才规定,不能单独行动,特别是新朋友,只要你来到我们这个家我们就要对你们负责。。。。。。”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不让我们跑了还是真的要对我们的安全负责,但我是宁愿不让他们负责的,那我就真的该谢天谢地了,但偏偏是这多余的关心看似可有可无,可当真的要免去就显得不可能了。
“你说各位老板想跟着你们吗?不想,但为什么还跟着你们呢?无非是想在你遇到危难的时候能打个120之类的。你说那老板就那么想跟着你去上厕所吗,你愿意我们还不愿意呢!他无非是想帮你揭开那桶盖而已。。。。。。”
廖伟生他们又站起来了,大家就又起身鼓掌欢迎,我也知道他们是不会走了,就连站起来也不太愿意了,反正待会还是要坐下来。
“有什么区别是吧?”
“传销几个字?”
“两个。”
“网络营销呢?”
“四个。”
“对了,根据中国汉字这区别可就大了。”
“。。。。。。”
当廖伟生他们真正讲完的时候一早上早过去了,屁股也起泡了,心里也知道他所说的都存在漏洞,很多都是无稽之谈,但听的多了,也就懒得去考虑去分析了,自然就迷糊起来,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有没有理了。反正这里这么多人都这样认为,那自己索性就相信了吧,反正他们也这么对我说。
等廖伟生跟其他的领导一走,其那几位帅哥就也跟着其他老板们一批批回去了,我倒是羡慕他们居然可以出来活动了。我依旧回到客厅那间屋子,本想着总该歇息会了,但何中伟仍是要我坐着,这跟上课也就没什么分别了。何中伟也不放过这个机会,就坐过来问我:“帅哥,你也看了好几天了,你现在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了吧?”
我呆呆地望着他,猛然间回过神来了,心里又沸腾起来,在我脑子里有一个念头总是想要跳出来,它在那里喊,只有两个字‘传销’。我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那两个字总是要跳出来,我强力压制着。
“你知道吗?”
我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在我心里已经喊了千百个‘传销’了,而表面上我却要指树而言它。何中伟倒是不安起来,以为我是中邪了,就严肃起来又问道:“帅哥,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回答道。
何中伟看似很失望,继续说道:“帅哥,飞机不要坐的太高了,这样摔得就越痛。你看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
“那你说我们做的是什么?”
“这个要你自己去悟,别人悟的都是别人的,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白板上都有,只要你看进去了你就看懂了。”
“你告诉我吗!不是说你们有义务帮助我们看懂行业吗?你告诉我我下次就记住了。”
“我本不该告诉你我们这一行叫‘网络营销’,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悟,帅哥还是要继续考察啊!”
我们吃中午饭已经是下午了,想着该不会有什么人过来了,可就又来了一位领导。居然还带着眼睛,说是叫蒋波,也是广西的。我推想这位就是何中伟口中常常提到的大学生蒋导了。蒋波说是路过顺便进来玩的,但我想应该也是专门过来做我思想工作的。蒋波果然是大学生,问起话来也是很礼貌,也不像陈兵那般不讲道理,我的问题他也认真听取并回答,所以蒋波的问题我也都乐意回答。不过当问到我想不想做这一行的时候,我是犹豫了。在我心底是肯定百分百的不愿意,但蒋波都如此这般地对我,也算是善意的相劝,我自然要有好的理由来搪塞的。想了想觉得如果编的太玄了,以蒋波的资历应该不难看出我的破绽,所以是越简单越好。于是就说是家里的原因,就又慌说家里有个表哥,现在也在做这个,连家里人也骗,做了有两年了,家里人也劝了,但是怎么也劝不回,所以家里说过叫我切不可干这一行的,不然就再不要进家门的,于我是切不可让家里人失望的。蒋波听了却笑了,只问到:“你那表哥现在还在做吗?”
“嗯,应该还在做的。”蒋波听了冷笑了几声,让我头皮发麻,怕是哪里露出破绽了。但蒋波没有说穿了,转移了话题,说到金融危机的事了。其实即使蒋波不说这个,我也是知道的,金融危机的时候正是我们走出校门的时候,找一份好的工作是太困难了。说是高中的倒是容易进了厂了,倒是我们这些刚出来的大学生徘徊在中间,工资待遇比起普工还差。也难怪蒋波拿它来说事,都说到我心头里去了。蒋波就说如今大学生这么难找工作,活的还不如他们普通的工人呢,就说带我的何老板,人家只是个小学文凭,在外面都是开饭店的,做过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工资最低也得超过六千,但人家才二十岁。就又问我多少,我就说两千,心里很不好受。蒋波就说了,其实大学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的了,就说以我们现在的工资水平十年——几十年连个老婆都娶不起,还谈什么买车买房,而在这里短短两年就可以买车买房,有何不好。
经他这么比划我还真的是感触良深,如今自己在外面也确实不好过的,但却还是有许多的真心朋友在一起——突然之间我又清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掉进他的圈套里了,像他们这样狗一样地活着,做的尽是些骗人犯法的勾当,我是断然做不到的。所以表面上我还是赞同蒋波所说的,不过在心里我定是要垒起一堵高墙,免得再次掉进他设的套里面了。
蒋波跟我的谈话其实也不是很久,不过我都很配合。这一来是要做个样子给他们看,再者蒋波也确实比其他的领导好说话,也不揪了没脸面的东西来说事,所以蒋波走的时候我也是表现得很激动(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显露出被感动的神情),不等蒋波跟我道别,我就上前握住他的手跟他道别,还说希望他下次再来看我们之类的。我自己是觉得恁假的,不过假总比没有的好,起码让他们有猜测的可能性。
待蒋波一走,几位老板就又要过来跟我谈心,我赶紧说:“我们打牌吧!上了一天的课了,让我们打会儿牌吧!”以前都是老板们强迫我打牌,这次见到我主动要求打牌,自然也都很乐意,就都围过来打牌。我们从下午开始打,一直打到天黑,又继续打直到帅哥他们回来了,又有老板买了馒头回来。待我们吃过馒头上完课就快到睡觉的时候了,我就向蒋婧要了我的背包。说是要拿药膏,就把身上的证件跟照相机又放回到包里(放在身上是太显眼了),用衣服裹起来,并偷偷拿出包里的那把小剪刀放到地铺旁边过我头的窗沿上——照情形看他们八成是不会放我走的了,但我见那窗户的栏杆是用铝管做的,我是要用剪刀慢慢把那铝管剪断了,在夜里爬出去跳到隔壁楼顶上偷跑了去。
第九章 第一次出门
第四天
今天是进来的第四天了,我依旧咬着这里惨白的冬瓜,不过却感觉突然好吃起来了,自己的一碗饭很快就吃完了,也不知是饿得慌还是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了。这使得我突然意识到我正逐渐散失那强烈的逃跑欲望,我着实吓了一跳,就想到过年时家里妈妈亲手做的那一桌饭菜,还有那一家子的人围在一起,暖烘烘的——那强烈的逃跑欲望便又回到自己的体内,在这里多呆一秒钟也受不了。不过上午到女寝上完课回到我待的那屋子的时候瞥见小朱老板竟在男寝收拾自己的东西,大包小包的都拿出来了。顿时我心里激动起来,想着那小朱老板前两天还失口说到连他还有逃跑的欲望,这如今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难不成是领导答应放他走了?照这样说我是完全有希望的了,心里也轻松起来了。
之后,小朱老板也回到屋里来,但一句话也不说,其他老板也不跟他聊,看起来似是有些难过。依我看那小朱老板这是临走时在我面前故意做出那舍不得的样子,想让我能留在这里的缘故吧——这八成也是其他老板让他这样做的,算是临走时尽的最后一点绵薄之力。我暗自高兴,看他们这把戏要怎么玩下去。中午吃饭时就不见了小朱老板,就连蒋婧也不见了——那应该就是送他去了。不过却多了两个陌生人跟我们一起吃,只知道一个叫陈文娟,另一个叫胡奎,连长什么摸样也没看清。因为吃过饭何中伟居然对我说要带我出去玩,叫我跟其他老板一一握手告别,我这才发现另外那帅哥今天都是在家的。我本是很激动的但却又矛盾起来,因为原先自己并不知道今天可以出去玩,所以什么准备也没做,证件什么的都在包里了,现在是不可能去拿的了,目前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把路看清楚了再说。握别了其他老板何中伟像是跟我突然好起来了,手臂全部搭在我的肩上,跟我一起向楼梯口走去。那蒋老板也是走在我的右边,一只手搭在右肩膀上。下楼梯时因为太挤,蒋老板就走到前面去,何中伟跟我一起下楼。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只在三楼,先前是自己想错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见漆红的大铁门居然是大开着的,还有位大娘在门口洗衣服,那这位就应该是他们说的房东了。但看房东的神情却有些蹊跷,像是并不喜欢何中伟他们这些子的人,也并不与他们说话。我的第一反应是要跑过去抱住大娘的腿,心都跳到嗓子眼里来了,但一时却又犹豫起来,怕是那房东还真就帮着何中伟他们那自己可就惨了。那蒋老板赶紧走到我的右边挡在我跟那房东的中间,何中伟带着我急往前走,还一直跟我说些什么,我没听清,只一味的点头算是应承,眼睛还是不时往房东那边望,但不一会我们走过去来到外面了,也就意味着机会已经散失。
到了外面我才听清,何中伟是在说这里的几个名胜古迹,就提到贵妃池,我猜他大半是要带我去那里转一转了。出了门口何中伟他们带着我向右走,我记得这就是我刚来时的那条路,但路面却很窄又不像原先那般宽了。路上没几个人,到第一个岔路口我记起古志平曾告诉我说那边是他们的办公楼,然如今我放眼望去却是一片田地,当时大概是天太黑了,白炽的路灯照得睁不开眼的缘故。何中伟他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尽是沿着地边走,路上没几个人,有也是很远,况且何中伟仍是不停地在跟我说那几个景点。我用脸对着他,时不时对他所说的点点头,时不时问他一个问题,在他回答问题的时候就偷偷瞟一下周围,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再往前走,又向右边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一条巷子里,两边都是房屋却很少有人,不知是太早的缘故还是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不过当我过另一个路口时居然见我的推荐人跟梁老板站在路口的另外一条道上,看似在等我们但看到我们时却又转过身去并不理睬我们。我赶忙对何中伟说:“那不是我同学他们吗?”我正想叫他们,蒋老板却不让我叫,只叫我快走。我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叫上我的推荐人他们,只好奇并时不时往后面看,就见到原来他们也跟上来了,总在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尾随着。蒋老板就不让我往后看,何中伟就开始说他的第一个女朋友,说他怎么泡她,怎么带她到家里去,怎么跟她上床,最后又说她对他是多么多么的好,但后来还是分了。后来拐了一个弯,就到另一条巷子,人就开始多起来了,但也是离得较远,何中伟就开始说他的第二个女朋友,说他们的相识,说他的嗜好,说那女孩子的性格,又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说那女的对他也是很好,却总是劝他不要赌博。就又说到他本也知道赌博不好但却改不了,也不想让女朋友管着自己,两人就吵架最后还是分了。说到这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那条较为热闹的巷子,而来到这条偏僻的小道了,附近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里何中伟稍微停了一下,而当我们来到那条大马路旁边的时候何中伟已经开始说他的第三个女朋友了,攀在我肩上的手也稍微紧些了,那蒋老板也贴近了用左手紧紧地搭在我的肩上。在这里,我迟疑了,我放慢了脚步,因为我看到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堆人,有一辆公交车在那里等人——而我呢,是否要挣脱何中伟他们的束缚奋力向那边跑去,或是跑上那公交车,或是跑过去抱住某个人大喊‘抢劫’;但何中伟他们一直一来也对我还可以,难道就要当着他们的面反目;况且我的证件都还在我的包里面呢,如果我跑了又什么都没有那且不是太亏了?就在这时那些人已经上了公交车,公交车已经开走了,我激动得颤抖起来——我知道那是逃跑的欲望在催促我,但我的步伐却是那么的难以迈开。而何中伟他们已经半推着我走到马路的中间了。我又想起曾经的一个领导说过,她第一次出门过马路时,她是挣脱束缚直接跑到对面马路去了,但是跑过去之后却并没有跑,而是直接站在那边等着带她的老板,那老板最后也过了马路倒是有些生气,不为别的却是怕她被车撞了。我在想我是否也要挣脱束缚,跑到马路对面去;然车又是这么多,也是不安全;但关键是自己是否也会在另一边等着何中伟他们过去呢?这个连我自己也不确定,既然不确定这就太冒险了。正当我思考这些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马路,来到一条巷子里了,巷子里并没几个人。这时我才知道,机会往往只在闪念间,每当你经过思考真的决定抓住那次机会时,它已经离你而去。我恨不得拿了刀子在自己的大腿上插上几刀,只怪自己太要面子,怪自己被他们表面的善良而迷惑,怪自己做事不够果断,怪自己迈不开脚步。
何中伟他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玩,但必然是一个公园或其他什么景点之类的,等到了目的地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再跑把握应该是更大的,就这样想着,对刚才丢掉的机会就没那么惋惜了。 也不知转了几个弯,我们只是在巷子之间转,后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就看到一个废弃的果园,果园前面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房子,房子是比较破旧的,我们就朝那座房子走去。至此所有的东西都渐渐明了起来,还不到那座房子就听到里面的符合声了——不用质疑,我们并不是要去玩,我们只是在穿家。看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天真,后悔自己的犹豫,后悔自己容易上当。当走到那房子门口时,我并不用何中伟他们告诉我,就径直朝里面走,我们就上到二楼。何中伟在前面推开门,说了声‘帅哥来了’,一屋子人就都起来跟我握手。等我坐定了才知道,这是蒋文涛所在的家了。蒋文涛见到我过来,也就不那么郁闷,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这种感觉我是有的,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儿。屋里的老板马上围过来跟我聊天,问我这里跟我所在的家比怎么样。我环顾四周,为了拉拢关系就说:“这里是简陋了些,不过光线还好,但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家好些。”那老板就笑我,说都用上‘我们’两个字了,就拿我跟蒋文涛说事,说:“你看,人家帅哥多开放,你瞧你还那么郁闷。”不过在我跟蒋文涛的心里应该都知道,他们是在离间我们,但我们也是没有机会说什么,彼此心里知道就好。
不一会又来了几批人,是唐辉亮跟王猛他们了。除了唐辉亮谁都不相信之外,我们三个都只用眼睛交流,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至少心里有些安慰。等大家都坐定了,联欢晚会就开始了。每个人都抢着上台做自我介绍,这正好就应证了何中伟他们经常说的‘成功的舞台是抢来的’,而在我看来那却有些滑稽。
后来主持人就上来了,我们就正式开始上课。主持人就先请了蒋老师,也是大学生,自我介绍说是叫蒋晴晴。蒋晴晴先做了自我介绍,接着就开始跟我们说她是怎么被骗进来的,一直到后来她是怎么绝食,怎么逃跑,再到最终又成为了天津天狮的一员。全部详详细细地都说了一遍,之后就给我们上课了。蒋晴晴的课比蒋婧的是清楚多了,多半是因为蒋晴晴的普通话比蒋婧的好的缘故。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当何中伟问我A 级别的月工资是多少时,我就能准确地告诉他是11。9万。何中伟很是高兴,就继续说他的事了。而我呢,总也感觉有些眼睛在看着我,后来果然就见到有领导骑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也并不与我们打招呼。所以也不打算趁此机会逃跑,最主要是自己的东西全都在他们手里,我凭什么让他们拿了我的东西?反正明天也会出来的,那就等我回去把包要过来,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到身上了再跑也不急。这样一想,心里也就轻松了,何中伟问我什么也就都能回答上来了。就听何中伟提到陈兵家的一位古老板,说是有四十多岁了,家里也是百万富翁,不过在看懂行业之后竟也抛弃了家里来做这个。何中伟问我在上课时是否见到她,说她就坐在后面。因为当时怕引起怀疑,所以我并没到处看,就说没看到。何中伟就说改天有机会了定要让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