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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传销日记-陷入西安的传销窝(11)

来源:西安传销责任编辑:西安传销2019-07-09 03:18
  那童大鹏仍是非常激动,说话时气喘吁吁的:“帅哥,本来我可以把你按到地上的,但我没有这样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其实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是如果你没看懂行业,你以后看到你的推荐人风风光光回去,你定会怪我当初没有留住你,但那时已经晚了……”后面童大鹏说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不过我仍死死地抱住那棵树。我看到陈文娟正着急的打着电话,我心里很慌,脸面上也觉得过不去。不过对于童大鹏,我有些不敢面对,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也不知道刚才的石头有没有砸到他,不过看他脸上并没有伤痕,那他应该是避开了。
  后来何中伟跟另外几位老板过来了,童大鹏就让何中伟来劝我。何中伟像是突然又和蔼起来,说这件事大家也不会放在心上,回去之后只当作没发生过。我见附近都是稠密的树林,基本上都没见有过路者,如果他们要在这里对我做些什么,凭他们那么多的人,就算把我埋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于是我就松开手,何中伟把我搀起来,叫我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我没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人能看出些端倪,好为我报警。之后何中伟搀在左边,李珅军搭在右边,陈文娟跟另外一位老板走在前面,后面是童大鹏跟蒋新星,我们便一起往回走了。回去的路上本希望能遇上些许的人,但仅是聊聊的几个,都是离得比较远的。于是心里后悔当初竟把握错了机会,如果奔向抱婴儿的妇女那就不知道现在怎样了。不一会就到家了,见陈兵不在,心里稍微安慰一些。蒋晴晴就拉着我去打牌,并不曾提起刚才的事。蒋文涛一直望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不可能有机会告诉他的。
  晚上的时候陈兵终于回来了,我心跳的很厉害,但他没提早上的事,却笑着问我其他的事。后来又问到我是否把自己的重要证件都交给了我的推荐人,我就说都交给了何中伟了。他便问我到底交了什么。我只用‘银行卡之类的’敷衍过去,不过我猜陈兵心里也是有底的,何中伟肯定也告诉过他;但只要他不提其他的证件我就不用都交出去了。陈兵也没提其他的证件,倒是问我卡里有多少钱。我知道这已经超出隐私的范围了,但因为有早上的那件事,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就说有800。陈兵不相信,摆弄着前面的杯子,过了一会就说:“我怎么知道帅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我这个人一向来不会骗人,更何况才800块钱,我骗你也没什么用,是吧!”我壮着胆子说到。
  陈兵仍是不信,就说了:“要想知道帅哥到底有没有说谎,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把卡号密码写在这上面,我们改天去查一下,如果真有800块,那帅哥就没有说谎,如果没有的话,那说明帅哥还是不相信我们!”说着陈兵就递过来笔和纸在我面前。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笔和纸,知道如果我上了他的当,给了他密码,那里面的钱我就不敢保证还在不在了。不过最重要的是里面根本就没钱,如果给了他密码自己就失去所有的信任,可能他们还会索要其他的重要证件了。后来转念一想:反正他们也不相信自己,给了肯定是不再相信我了,而不给倒是可以制造上面有钱的假象。于是就坚决地说到:“这是我的隐私,你没有权利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帅哥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我们,怕我们搞走里面的钱是吧?我看帅哥还是没怎么看懂行业!”
  “不管你怎么说,这是我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们。”
  陈兵见我不松口,就也作罢,只说‘帅哥根本就没看懂行业’之类的话。不过我并不理会,仍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后来就有老板端了洗脸水过来,伺候我洗脸睡觉了。
 
 
 
第十六章 收网
  十天零一天
  我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天,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时间对我好像已经失去概念了,我唯一清楚的就是——如果我看不懂行业就永远也走不了,也就是如果不拿钱出来买产品,自己就要在这里一直关下去了。
  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他们说的‘理财’的概念了,那就是吃得差、喝得少、用的劣,其目的就是省钱,能多养我们几天,以最小的投资达到最大的收获。我的目的跟他们不同,理财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所要做的就是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尽快塞进肚里,消化掉变成体力,所以吃饭时我就不客气了。领导刚说开饭,不到两分钟我就消化完自己的那碗饭,然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其他老板的碗里。后来就有老板过来跟我说了,说吃饭的时候不要吃得太快,要边听故事边吃,有时候见领导讲故事可以放下碗,等讲完了再吃。我也尝试过,不过自己没做到,过了一餐照旧吃得很快。就又有老板来问了,问是不是吃不饱。但吃不饱是肯定的,我想那位老板也应该知道,但不知道他为何要问出来,我就直接回答说是,那老板也就没什么可问了,依旧劝我吃慢些。
  之后童大鹏又来劝我了,不过却说到四川地震中的灾民了。再后来就提到他跟他同学是怎么为灾区营救而奋不顾身,说他们把家里的东西一车一车运往汶川。之后便驻扎在那里,做志愿者工作。就又说到他的另一位朋友了,说那天是星期六,天下着蒙蒙细雨。他们的帐篷就扎在山脚下,他因为要去取药就离开帐篷去另外的地方。而当他刚走出去,就发生泥石流了。从山上滚下一块巨石,就从他刚呆过的帐篷上面滚过去。他吓傻了,站在那呆了,他意识到他的同学都还在里面呢。等他跑过去看,其他人都死了。他最好的朋友才只有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当他们抬着他的遗体回到他朋友家时,他不知道怎么跟他朋友的妈妈说,只见他妈妈一直哭,他就叫她妈妈,说以后她就是他妈妈了。
  我听到这里也含不住眼泪,我强忍着,但还是流泪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像他这种好人后来居然也会掉进传销,居然还以为这好日子就要来了。我心里很难受,觉得上天有些不公。
  他说经过这件事,他就把生和死看得很淡,人世间无非也就是这样,再好的东西终有一天会失去。我看他眼睛就被雾蒙起来,变得迷蒙蒙了;嘴巴也不张了,像是哽噎着说不出话。我就一直望着他,心里被一种有形或者无形的东西羁绊着,觉得很难过。
  有一天我发现何中伟不见了,有老板就又对我说‘网络天天惊喜’。之后就夸我的推荐人做人是怎么怎么成功,简直是精英。他这样说那我就知道了,定是我推荐人骗了另一个人过来了。我心里有些慌,怕是自己的堂妹,因为她以前也跟我们一起上学,况进来时我的推荐人还特地问起我的堂妹。我恨自己没能早些时候逃出去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堂妹,甚至是我们一起的同学。不过后来我的推荐人跟何中伟带着新来的那位美女过陈兵家这边穿门来了。那人不是我堂妹,是一个姓乔的女士,大概也有三十多了,听说刚离了婚,家里有个七岁的小孩让她母亲带着。我蛮同情她的,可恨的只是我的推荐人了。不过看那美女却有些牛气,一会说自己是记者,一会说自己在法院部门有亲戚,还说自己以前专门报道传销这一块。她也提到其他的传销都是关几天就会放人,不像这里竟不让人走,就说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还说要等着看他们几时能放她走。我心里在想:你是等不到那天的了,我都等了这么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但仍在这里。其实我倒还真希望她是记者,不过听她那样子说也就知道她不是,如果是,她就不会告诉我们了。不过我不能拆穿她,当其他老板说时,我就说她是记者,说凭她的普通话跟她的气质就可以看出来,还说不同的职业有不同的气质,就像记者也有自己独特的气质。其他老板听了也觉得有理,就真以为是了,不过他们仍是不罢休,说无论什么人,也无论他怎么犟,就算是牛筋他们也要给他扳直了。
  那位美女走时,陈兵家的古老板就跟去了,大概是年龄比较接近,容易相处的缘故。不过离了古老板,蒋文涛就郁闷了,整天都问古老板去哪里了。不过确实,古老板带给蒋文涛的不止是安慰,更多的应该算是心里的平衡。这种平衡感足以让一个人跌入漩涡而不能自拔。其实我也一样,虽然看清了何中伟,但离了他就更加不安稳。童大鹏就接手负责我的一切,但因为有上次的事,我心里一直对他有些愧疚,所以他来劝说时,我也就专心地听着。他就说现在我的推荐人又邀了新朋友了,如果我再不赶快做就要落后了。反正我的推荐人已经摆好一条线了,况刚开始只能摆两条线,所以如果我在那一位新朋友之前上线,那位新朋友就要排到我的下面,为我发展下线。
  我就想了:反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他们再关我十天半个月,我损失的就不止是时间了,更多的是金钱。因为即使在外面,我十天半个月基本上也能挣个一千多,再加上自己包里的东西也值个几百块吧,还有自己的精神折磨等等,加起来都超过2800了,况还要想方设法去逃跑,这太划不来了。如果只交了2800就可以获得自由,又不用听这些人唠叨,就当是砸钱在这里买个教训!一旦想通了就好办了,就跟童大鹏说那天晚上陈兵说的‘让别人代替自己做行业’的事算不算数?童大鹏似乎没听到,让我重复一遍。我怕他察觉自己的目的,就故意强调公司的制度是否属实。童大鹏就说是有这个制度,但有些犹豫,似有些保留。我不敢冒险就直接问到:“如果我上线之后,让我的推荐人帮我发展,我回到我女朋友那里去,这样可以吗?”童大鹏想了想,就点点头应承了。我心里虽还是不放心,但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再问也是那样,就直接说了:“我要上一套产品!”
  本以为他会说‘帅哥,再好好看两天,看懂了再说’——他们曾经对我说过,其他的老板都应该是这样,但没想到童大鹏竟直接问我到:“那你要怎样向你家里要钱呢?”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他们以前不动我的东西原来是怕我身上没钱;他们让我安抚家里,原来是方便现在我可以向家里要钱。我算是真的看清楚了,不过既然知道了真相,我更要马上离开这里了,就说自己身上有钱。童大鹏不信,我就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说上面应该有2800。童大鹏看到我身上竟还有银行卡,脸色稍微有些变化,但一会就恢复过来。当他看到我的身份证跟驾驶证也放在身上时,就问我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凭我跟童大鹏的交情,他应该不会告发我,就告诉他考了快一年了。之后童大鹏就拿出笔跟纸,叫我把密码写在上面,说是去验证一下。我本想自己写下来,但童大鹏并不放心把笔跟纸交给我,就说要代我写下来。既然他不相信我,我就告诉他密码,反正我想早些了结了。童大鹏显得很开心,拿到密码后就出去了,留了其他老板来照看我。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童大鹏就回来了,说密码都正确,不过两张卡里的钱加起来还不够,竟还差三百块。就说卡里的钱他们都取出来帮我存着了,不过行业有它自己的规矩,欠了的钱他们也不会帮我垫的,就说要我自己想办法,如果今天凑够了那马上就可以做老板了。我想也没想,就把藏在袜子里用作车费的钱拿出来,正好三百块,都交给童大鹏。不过我心里就嘀咕了:说是验证,居然就变成了帮我存了,也太快了点。交了这三百块,我身上就一分不剩了,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获得自由,等出去了自己就是乞讨也一定可以回家。童大鹏拿着那三百块又出去了,不过一会就回来了,说是要身份证才可以上产品的,说一个身份证只能上一套产品。我就连身份证也交给了他,想着:这看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快中午的时候,童大鹏回来了,怕我起疑心,就说:“早上怕是上不了了,可能下午才可以。但上一套是最吃亏的,所以我把我家里的人都上了。你是否把你父母的那一套也给上了?你看你父母养了你这么大,你也不能一个人享福啊,你应该体谅体谅你的父母。如果你替他们也各上一套,那他们就也可以跟你一样买车买房了!”
  “我不想我父母受苦!”
  “你父母不用受苦,不是说过一人吃苦,全家不饿吗!你们家只要一个人在这里发展就可以了,到时只需接你父母过来吃住宾馆就可以了。况我们这个行业讲究的是家族性爆发,全家人的富裕才算是真正的富裕!”
  “我又没我父母的身份证?”
  “这个也不要紧,你可以先帮他们上,到时他们过来做领导吃住宾馆了再拿过来也可以的。”
  我不知道,原来他们所说的一个人只能买一套产品,到现在居然还可以帮家里所有人都买了。我没想到原来童大鹏也是这么虚伪,之前跟现在说的话竟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嘴,亏我还那么相信他。果然,下午古大跟我推荐人来了,古大一个劲盯着我看。我不知道古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以为他是过来告诉我上线当老板的事了。古大就说话了:“帅哥,听说你考了驾照啊?拿来我看看!”这时我才知道,童大鹏出卖了我,不过也正常,童大鹏本来就不跟我站在同一战线上。
  “嗯!”我应了古大,但并没有把驾照给他,自顾看着自己的脚趾。
  “帅哥,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依旧没拿,只望了他一眼,就说不在身上。
  “帅哥,你到底相不相信这个行业?到底信不信的过我们?”
  “当然相信啦!”
  “那你就把驾驶证交给我们,让我们帮你保管。我们也是为你好,一旦我们对你们说了,如果以后遇到土匪被搞去了,我们可不赔。帅哥,是不是放在身上,如果放在身上就交出来,给你推荐人保管。我们也不要你的,什么时候你要了,我们就给你。”
  我在犹豫,如果交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们放我时才可以拿得到,但不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放我。不过现在已经交了钱,上了产品,他们的目的也应该达到了,那应该也要放我走了。如果不放我走,以我的性格,肯定不忍心骗我的朋友跟亲戚过来,那我在这里白吃白喝,他们肯定不干。于是就说那驾照藏在睡觉的泡沫垫下面了,那土匪找不到的。
  那古大哪里肯依,追问到:“放在什么地方?去拿给你的推荐人帮你保管。你以为土匪找不到啊,他们什么都翻得到,翻不到的都一把火给烧了。帅哥,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应该相信你的推荐人吧?”
  “那倒是!”
  “那就赶快拿出来,交给你推荐人!”
  “我要到男寝去拿!”
  古大就真派了男老板跟我一起去取。其实那驾照就在我身上,到了男寝我就悄悄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到泡沫垫下面,再故意从下面拿出来。之后我就给我的推荐人,但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抓着那证件不放——怕万一丢了就还要再去考一个,到时钱倒是小问题,万一考不过那自己就遭罪了(先前并不知道那是可以补办的)。
  我推荐人见我不松手就说了:“不要紧的,我帮你保管着,你什么时候要了,我再给你,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吗?”
  在这种情形下我没什么可说的,大有赌一把的心情。其实我并不是不相信我的推荐人,而是怕他自己上了当也不知道。但既然他说他自己帮我保管,我也索性就给了他了,看也不看一眼,只等做了老板之后,希望他能够还给我,让我带了回去。
  古大走后我就一直等,等其他老板跑过来告诉我做老板的事。据童大鹏所说,本来是早上就可以办妥的,到晚上那程序一定是完成了。但一直等到晚上陈兵回来了,也没人提及此事,连陈兵也装作不知道。我心里有些慌,怕是那钱一去不复回了,就急着问童大鹏:“童老板,我那件事办好了吗?”
  “帅哥,不要急,如果办好了,领导会跟你说的!”
  我见他有些不耐烦,就不好再问,辗转不安地睡去了,希望自己明天可以离去。
 
 
 
第十七章 面具后面的脸
  十天零两天
  今天我们仍旧起得很早,但我现在已经不用再想什么了,也真的不想再想什么了,在我的意念中只还有两个字‘等待’。然而人一旦停止了思考,大脑就变得愚笨起来,该做的或者不该做的就也不怎么清楚了。我也就从活泼突然间沉默下来,但竟没人关注我了,他们所有的焦点都放在了蒋文涛的身上,而我似乎是他们已经攻占下来的土坡了。但是我仍然要跟蒋文涛一起上课,不过这一天我们不在家里上课,我们是要去大教室上课了。
  我们出门时天还很黑,路上基本没什么人。我们还是尽量抄小道走,以避开人群。对于我来说,逃跑已经没有意义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在他们的手中,如今只有等待做了老板之后,他们放我离开。所以我们途中虽又经过马路,但已不像上次那样,心里倒是很平静。我们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条铁轨,天就开始亮了。我们便沿着铁轨走,白雾便从地底下升起来,笼罩在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让我看不到边。只看到那铁轨一直向前延续,两旁的野菊花都已经长出了花苞,还有前面时不时出现的几个黑影。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太阳就升起来了,笼罩在四周的雾才给驱散开来,前面的黑影就显出了人形——那是三个人。再往前看,一排过去,铁轨上人头晃动,像是一列开往黑暗之渊的列车,一节跟着一节,相隔就在十米以内。后面也一样,跟了长长的一串,还有不时从旁边的公路上走进来的。他们彼此之间并不打招呼,不过都是往大教室的方向赶。快到大教室的时候,有些领导站在铁轨附近,像是在聊天,不过见我们过来就催我们跟上前面的队伍。我看到前面的田野里有几座独院,不过多久我们就下了轨道,沿着小道向着左边那独院走去。我们没有敲门,门自动开了,开门的像是位领导,训斥我们来的迟了,催我们快些进去,之后便又关上门。进了门,我就听到里屋里传出喧闹声。我们推门进去,两旁站满了领导,跟领导一一握手之后就入座了。座位都是用砖头叠起来的,放得很密,不过座无虚席,有些还站着,粗略算算,起码也有一百多人。童大鹏便让我坐在第二排,我见唐辉亮他们也都在,还有我推荐人刚骗过来的那位美女也来了,坐在第一排。不过那女的原来的威武像是突然变了,变得温驯起来,半耷拉着脑袋,原来精心打扮的脸蛋也起了疤痕,由于天气冷的缘故,身上套了一件脏兮兮的外套,自此真正的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之后,台上的主持人便一一邀我们上台做自我介绍,这时我才知道,坐在前排的都是新骗进来的帅哥美女们。等帅哥美女们做完自我介绍,下面的老板便争着抢着上台做自我介绍,不过后来被进来的领导叫停了,便开始上课了。
  上课的内容跟古大上次讲的大体一样,不过上课的是一位C级别的女领导,以前不曾见过。之后我们便开始上课,期间并没有休息,一直到太阳下山。我早坐不住了,屁股上的肉已经不属于自己,还有后面老板大声的吼叫声,震得我两耳嗡嗡作响,所以到最后讲台上说什么也听不到,不过耳边那几个最响亮的数字‘108万,320万,560万’却是震得耳朵发麻,之后便是他们激动得近似疯狂的叫喊跟狂欢。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认为挣钱是那么容易,只要骗两个人就可以得到数百万的回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能够抛弃自己的事业跟理想,甚至牺牲自己的尊严而蜷缩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他们狠下心来,竟连自己最亲密的家人跟朋友都骗进来?难道真的是为了别人的发财致富,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直到我看到他们面对着钱,而露出的这幅张牙舞爪的面孔,我才算真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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