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很大,何玉琼从包里拿出一把遮阳伞,撑到我头上,帮我遮挡夏日热辣辣的阳光。 我说我来打吧,要不你去帮你们宋总打。我故意强调了一下“宋总”,想看看她有什么表情。 她果然波澜不惊:“宋总不怕晒,就给你打。”面对她们的“宋总”,她居然比“宋总”还更有领导气势,我诧异无比。 我执意不肯,她却一再坚持:“你皮肤这么白,怕把你晒黑了,以后不好找女朋友了。” 这时宋建明在前面打电话,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你怎么搞的,车还不开过来?我们公司的副总马上要过来。什么?中午才到,我信你的邪。”说完猛地把手机盖合上了。 我说你不要说了,我都听到了,真不知道你们都在搞什么鬼。 见 我有些生气,何玉琼大约想平息一下我心里的火气,掏出纸巾,帮我擦汗。她可真贴心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为我服务,我长这么大,除了我 妈,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我如此好过。她要是真心对我这么好该有多好啊,可是我分明能感觉到,她的“好”里掺了假,里面埋伏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知道吗,哥,衢州的人经常掉钱,他们也都非常有钱,而且本地人看见地上掉钱都不会去捡,因为他们弯腰的时间会挣更多的钱。哥,看见地上掉的钱你捡不捡?” “傻子都会捡,别说正常人了。” “哦。”何玉琼被我噎着了,好半天不说话。 “哥,你是大学生,我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吧。” “我有个朋友,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前不久,她的父母带她到医院检查出了癌症。医生只告诉了她父母,你说,她的父母该告诉她吗?” “一定要告诉她,她有选择自己如何死亡的权利。” “好,你很坦诚。” 怎么,好像话里有话啊。我很是疑惑。 我 实在猜不透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跟我讲衢州人路不拾遗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早饭时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她们是那么相似,都那么热衷于讲故事, 而她们讲的故事却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她们仅仅是在为讲故事而讲故事吗。我看不像,这些故事和问题更像是心理测验,那她们又想测验什么呢?或者说,她们更想 表达些什么呢?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诡异极了。 何玉琼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匆匆走到一旁,小声嘀咕着,生怕我听见。 接完电话,她走过来兴奋地对我讲:“你真走运,今天我的一个朋友过生日,全是美女,没有男士。不过你可以去,谁让你长得这么帅呢?” 我真的长得很帅吗?怎么以前很少听人这么夸我啊,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宋建明对此好像很感兴趣:“好啊,反正车中午过来,我们先去玩玩。” 你是真的有车还是假的有车啊?从昨晚到现在,一个公司老总居然调不来一辆车,这无论如何都有些说不过去。 我说我不去,没心情。 但经不住他们好说歹说,我最终还是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依然破旧不堪的平房前。远远地,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歌声。等走近,看到有五六个很年轻的男女站在外面,纷纷跑过来跟我握手,一边握一边说:“哥,早上好!” 屋里面坐满了人,我还看到了早上见过的那十几个,他们正端正地坐在小马扎上,狂热地鼓掌。 见我进来,旁边的人都齐刷刷地站起来跟我打招呼、握手,并把我迎到了最前面。我看见前面的白板上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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